兔蘿蔔蔬菜樂園

 

(03.霧野的母親)

 

這一天，位於附近的一區村莊遭到鬼的突襲，確認滅村無人存活

死傷人數數十人，鬼殺隊死亡五人

「哈哈!!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鬼殺隊~~你們不知道我們主人可是有名的上階鬼呢!!」，其中一隻中型鬼踩著人類的頭顱大笑著

這些人都不知道襲擊村莊的鬼，裡面可是有上階級的鬼

更判斷錯誤，還以為只是小型的突襲，所以派遣人數只有少少人

「把這些屍體都帶回去吧」

「遵命」

一群妖怪小鬼帶著戰利品回到宅邸，而其中一位看似像人類的鬼手上則是抱著一位懷孕的女人

這個女人是唯一沒有被殺死的倖存者

「人類，勸妳別亂動」，鬼冷靜地看著有些害怕的孕婦，不過她異常冷靜的反應竟然它非常驚訝

少數的人類是可以像她這樣安安靜靜地抓回去，平常過吵的獵物它還是會忍不住直接把獵物的喉嚨刺穿

「妳不怕我們嗎?人類?」

「哼，我才不怕呢…你別太自以為是...」，她摸著肚子看著眼前這一大棟的宅邸，坪數大得驚人

這名上階鬼動作都非常小心謹慎，雖然說話總是毫不客氣，要說甚麼就說甚麼，毫無經過大腦判斷

「這個倉庫就給妳住!!勸妳別給我打歪主意想逃跑啊!!一踏出來妳的人頭就不保...」，女人被輕輕地放置床上，她看著四周的景象也是非常冷靜

「謝謝」

「哼!!勸妳有覺悟!!等一個月後，妳就會變成那些甕的東西!!」，鬼說完便頭也不回離開房間

「鬼先生…這根本不是倉庫啊…」，她細心地看著周圍，這個鬼明明就是在胡說，它把她關在寢室，哪有倉庫會有床，只是旁邊放著奇怪的罐子

 

“那位鬼先生…其實蠻貼心的…”

 

「我說主子...」，小型鬼看著身心疲倦的大人，這位看似有很多心事

「是」

「你之後睡哪啊…你把房間讓給…」

「哼!!我可以在我的位置上睡覺，那個人類必須有舒適的環境，這樣可以提升她的肉質」

「真不愧是大王!!」

「然後，從現在開始，只有我負責處理那傢伙，而你們就是去偷人類吃的東西」

「人類吃的東西?」

「就是米啊...蔬菜...反正就是我們不吃的東西!!越健康越好!!聽懂沒!!」

「遵命!!主子!!」

 

"寶寶乖~~寶寶乖~~”

 

房間傳來女人哼唱搖籃曲的聲音，她的聲音其實非常好聽，細緻又甜美

它們是把她關在上階鬼住的房間，而這隻上階鬼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詭異，它開始回想人類的記憶，回想曾經人類都吃甚麼長大，它端著一鍋另它想吐的蔬菜肉湯準備給孕婦喝，這個肉還是它特地叫下階級的鬼去抓的

去附近村莊偷牛偷雞，然後拿回來斬殺熬煮

「這鬼玩意應該會吃吧…我是沒倒甚麼人血人肉進去…」

「老大…你在煮甚麼啊…好臭喔...」，單眼球怪看著滲氏手上的東西

「給”人類”吃的東西...」

「她吃一吃應該不會怎樣吧...」，小型鬼在話後面補上一句

「安靜，給我去外面找食物!!」

 

“叩叩”

 

「人類」

「…」

「這鍋是給妳補身子…給我全部吃完...」

滲氏端了一鍋食材豐富的營養補湯給她

「幹嘛這樣子…你有下毒喔」

「反正我們說好，等妳生下肚子的人類後，我們就可以吃妳」，鬼直接把東西推給她

「妳至少也是健康的肉吧…」

「知道了」

「…」，滲氏安靜的坐到角落邊看著她吃東西，這個女人年紀輕輕的就當媽媽，歲數應該落在二十初頭

「人類，為何那麼早有孩子」

「因為是被賣去別人家的，我十八歲就嫁了」

「喔…那…那鍋能吃嗎?」

「很好吃喔，沒想到你手藝真好，對了~~你不要叫我人類~~」，她把碗放下看著它說

「請叫我霧野吧~~」

「人類的名字啊…霧野...小姐...」

「你呢?」

「滲氏…妳的頭髮?真是畸形啊…」

「胡說，那是遺傳到我爸爸的!!」，霧野瞪著滲氏說

她最不喜歡別人說她父親的壞話

「他人呢?」

「死了…被你們的同夥吃掉了...」

「這樣啊…抱歉…我已經沒有感情這種東西，所以不會哭」

「這樣啊…那也不一定啊~~」，霧野摸摸它的頭說

「妳這個人類在幹嘛!!別隨便碰我!!」

「你好嚴肅喔~那滲氏先生，這一個月就麻煩你了~~」

這個少女竟然讓它感受到溫暖，身為鬼的它根本毫不在乎她的生死，它還想要怎麼料理她，不然直接給她儲放到明年再吃也行

「哼，隨便!!」

 

"其實我很喜歡跟妳相處...霧野小姐..."

 

(隔幾天)

 

「好痛!!我的肚子!!」，霧野死緊抓著棉被，額上已經冒出一堆汗

「熱水熱水!!去生熱水!!」

「是!主子!!」

今天晚上竟然是霧野小姐的生產日，所有人...是所有鬼都在幫她接生

「天啊!!人類怎麼這麼囉嗦啊!!」，其中一隻小型鬼拿著熱水衝進來

「別管這麼多!!」

「我的肚子!!痛到快裂開了!!」

「聽好人類!!深呼吸再吐氣...趕快重複深呼吸!!」，滲氏看她這樣也很難受，所以它不斷要她忍住

「重複呼吸!!!聽不懂啊!!」

「別在我耳邊亂叫...又痛又吵!!噁!!!」，霧野不斷增加力道，她流的滿頭是汗，甚至一度差點暈過去

「痛...嗚!!」

 

"哇!!哇!!"

 

「生出來了...」

「好噁心的畫面...」

「我認真覺得我快吐了...」

所有鬼經過一陣折騰後，每隻都坐在地上看著主人，它們第一次看到主人的眼睛是炯炯有神的

「很...可愛吧...」

「怎麼...遺傳到妳的頭髮啊...真是可惜...」

「好了...不跟你吵了...先睡一下了...」

霧野睡著後，滲氏把嬰兒放到旁邊的小床上，對著所有鬼下命令

 

"現在所有鬼，每隔一小時都要來負責帶小孩，餵食，哄睡覺，懂嗎?"

這是上階鬼另外下的新指令

 

(一個月過後)

 

滲氏非常懊惱地看著眼前的甕，這些都是它們在外地打獵回來的美食，對鬼來說人類的血與肉都是最高級的，尤其是剛生完孩子的孕婦是極品

 

“不想要她…被吃…”

 

「欸欸!!大人!!」

「怎?」

「今天是那人類的最後期限，我們可以把她存放了嗎?」，每隻鬼都很高興既期待享用那位人類

「……」

「大人…你臉很臭欸」

「由我說能吃才能吃，而且必須我先吃，其他鬼先等會吧」

「好!!」

它焦躁地快步走到她房間，開始想要用甚麼理由來呼巄那些鬼

 

“騙它們…然後說是我獨自吃完的…”

 

「欸!霧野」

它把正在陪孩子睡覺的女人搖醒，而她揉著眼睛看著表情很糾結的它

「你還好嗎?」

「妳現在離開，帶著孩子趕快走吧…不要再來這座山…」

「不…滲氏…我必須承諾當時說好的…」

「我現在放妳一條生路，妳不要?我不是在同情妳!我只是覺得妳一定很難吃」，滲氏用激將法的方式把這女人敢跑

「當時說怎樣就怎樣…我已經跟你們約定了…」，霧野盯著開始暴躁的滲氏說

「我可以再抓別的人類，妳就逃吧!!別再讓我看到你們母子!!」

「因為我的自由，而害死另外一個女孩嗎?」，霧野笑著對這隻鬼說

「我不會那麼自私的~~」

「妳這傢伙腦子有問題啊!!叫妳快滾還不要!!」

「再來…最後一個請求」，她完全不聽它說話，這時她站起身子走向滲氏

「你們要吃我的時候，你要把我的腦吃了…再來請拜託照顧我孩子…至少到五歲吧…讓他有一段快樂時光...」

「霧野...妳不願意照顧妳的小孩嗎...他也是要母親的陪伴吧...」

「他不用...有你就可以了...」，霧野撥開他頭頂的頭髮

「很謝謝你救了我，沒想到竟然是鬼救了我這個女人…」，她拍拍孩子的肚子後，最後握住它冰冷的手

「也謝謝你…願意留他活口…之後就拜託你了...滲氏先生...」，滲氏聽完她的遺言後，便默默的抱住她的身體

「我會給妳不痛苦的死亡…請妳閉上眼睛…一下子就結束…」

被抱住的霧野聽得出來滲氏是用哭腔再跟她說話，它竟然為她流淚

「好…」

「腦子等等我就吃了…」

「謝謝你…滲氏…再見了…」，霧野落下道別的淚水後，眼睛閉上等待死亡

「再見…霧野小姐...」

 

“啪擦!!”

 

它直接壓碎女人的身體，它一瞬間使用全身力氣抱住她，骨頭內臟都承受不住而直接都斷裂破裂

旁邊還小的嬰兒臉上不小心沾到媽媽的血液，滲氏直接吃了她的腦後，走到嬰兒身邊

「你要好好跟我生活一陣子，至少長到可以被吃的年紀…」，它用指甲抹掉噴到他臉上的血漬，嬰兒的眼睛跟她一樣閃閃動人，那是一雙非常溫柔的眼睛

「等等該把你藏哪呢…霧野…要是被鬼主知道...你就完了...」

滲氏的尖指甲戳向嬰兒的白皙皮膚，他的特色就是有著特別的粉紅髮色，有著母親的祖母綠大眼

 

經過一段時間的奮戰，霧野還是處在下風，滲氏的攻擊甚至一次又一次的猛烈

 

"我的背...痛到快要裂開...可惡!!速度!!必須在加快揮刀!!”

 

「嘔!!」

下一秒霧野的肚子被它的下鉤拳給擊中，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，嘴角邊也流下一些血出來

 

“根本看不出來…它的攻擊招式…而且每招都不會至我死地…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啊…”

 

「啊!!」，趴在地上的霧野，背上一股劇痛傳遍全身

一隻腳直接踩在他的背上，這時滲氏也毫不留情拉住他的左手用力往後扳

「痛…放手…」，手臂往後拉的時候，還可以聽到喀喀的聲音，再繼續往後扳的話，霧野的手就會被折斷

「趕快退出吧，小鬼，你母親為了你死了，勸你不要辜負她…給我去當普通人類」

「作夢…我…就是要為家人討回公道…這世界本來就不該出現你們…痛啊!!」，鬼再次把霧野的手往後拉，它打算廢了他的手讓他無法再拿刀

「你直接放棄，手不至於斷掉」

「別想…」

咬著牙死也不居饒...下定決心就是要殺了這隻上階鬼

 

“霧之呼吸˙伍之型˙纏綿!!”

 

霧野忍住左手的痛，直接原地滾拿起刀刺向它的額頭，滲氏也因為這樣而沒站穩，剛好被霧野抓到隙縫而反攻

「你!!」，滲氏直接手一出力，讓卡在肉裡的指甲都冒出來，它打算直接把霧野的頭給抓掉，霧野一看到它的手而立馬往後退一步

 

“唰!!”

 

「嗚!眼睛…」，霧野的一隻眼睛被它指甲削到而流血受傷，他死命壓住眼睛盡量不要再流血

「臭小鬼!!」，滲氏衝到霧野面前直接把他撞到擺滿裝滿人血的甕，撞擊力過大造成甕破裂，裡面的鮮血濺灑到處都是

「噁!!嘔…」，霧野身上也被波及到這些腐臭的黑血，臭氣撲鼻而難受讓霧野乾嘔了幾聲，而滲氏這隻鬼左看右看似乎找不到霧野的樣子

「臭小鬼!!死去哪了!!」

「那傢伙…眼睛不好…它是靠其他感覺來找我的…可是還是好強啊…」，霧野抓著刀悄悄地逃到神童的身邊

「太好了...還有呼吸，隊長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…」，霧野忍住滿身的血臭味，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它大喊

「喂!!滲氏!!我在這!!」

滲氏聽到霧野的大叫聲立馬散發出殺氣轉頭瞪他

 

“嗚嗚嗚嗚!!!好可怕!!!他在瞪我!!而且是散發出殺氣的瞪我!!”

 

這時它的大腦突然劇烈疼痛，它死命地壓住大腦看著眼前已經受重傷的霧野

 

“你願意放手嗎?滲氏…”

女人溫柔的聲音在腦子裡不斷迴盪

「霧野小姐?」

“拜託你…放過他一馬吧…”

滲氏看著左半臉都是血的男孩，他死緊抓著日輪刀不敢放，他還站在已經倒地不起的夥伴身邊

“你對他…難道沒有任何的感情嗎?”

「感情…」

鬼早就沒有感情，滲氏只是比較特別一點，第一次有人類可以喚回它的”理性”，當鬼有了理性，就不會隨意到處亂殺人、吃人

它看著已經在顫抖地霧野，它其實也不想動手殺了他

「抱歉霧野小姐…他必須死…如果他沒死…將來他還是會死…我會給他最不痛的死亡…抱歉…」

滲氏說完，快速往他站的方向衝過去，它準備用右手往他的腹部送上一技

 

“媽啦!!如果這招中了!!我的肚子就要變輪胎了!!”

 

霧野吸了一口氣，轉換一下和剛剛不大一樣的呼吸

這次的呼吸不是緩和的呼吸，他用快速的呼吸頻率來做這次的攻擊

"呼吸在快一點...頻率加快..."

「這小鬼…只不過是換了呼吸法而已!!囂張什麼!!”掌之貳˙重魂掌!!”」，滲氏的右手冒出許多筋，一條一條地呈現在手臂上，可見它認真要給霧野致命的一擊

 

"霧之呼吸˙終之型˙平靜..."

 

霧野人跟刀處在一個安靜的空間中，他要用聽覺來打敗他，他閉起眼睛等待著滲氏衝過來

「小鬼!!受死吧!!」

 

“想起以前怎麼活下來的，霧野蘭丸，你也是故意裝病，裝不會說話，假裝視力不好，讓那些小朋友都不接近你，只要不發出聲音，存活下去的機會便是百分之百”

 

"霧面青亂斬”

 

霧野把刀往滲氏的身體上亂劃幾條線，這時的滲氏全身冒出黑血出來，刀痕傷口開始不斷地冒出來，他在那一下的時間，用最冷靜的狀態下，往它最脆弱的關節和要害砍去

“閉著眼睛也可以這樣!!”

滲氏已經被他的樣子給嚇到，看來鬼殺隊還是有妖怪的存在，而且這孩子的鼻子耳朵也是它給的，小時候它也是有教他一些生存之道

「啊!!!我沒死!!!太好了!!!」

「我...輸了…」

「呼呼呼…贏了…好…痛…」，霧野開心地跪在地上壓住眼睛，臉部的疼痛讓他有些暈眩，肺剛剛也傳出劇痛

「小鬼…我太小看你了…」

「滲氏…很謝謝你的誇獎…我要離開了…」

「告訴你一條捷徑」，它用眼神跟他說出去的路

「朝著前…方往前，遇到牆壁…就砍破它…然後…帶著你母親的心願…活下去吧…」

"該死...身體已經..."

「你當時…根本不想殺了我媽媽…對吧…」，霧野哭著看著剩下頭顱的滲氏，它沒有說話，但是眼神透出失落與悲傷

「你母親是傻瓜，不過你似乎比較聰明，雖然長得像女人…性別生錯吧?」，滲氏帶著半開玩笑的說

「那時我都給你穿…女生的和服…」

「蛤!?」

「開玩笑的…很抱歉啊…七歲就把你丟掉自生自滅…來世再相遇吧…」，滲氏說完便慢慢閉上眼睛，它感覺自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，也算是一種解脫吧

“好想…見到妳…霧野小姐…”

它流下悔恨的眼淚，臉頰上有兩隻手溫柔的摸著它，頭躺在舒適柔軟的東西上

“我們回家吧…滲氏…”

「給我…活到最後…還有我要坦白跟你說你的聽覺與嗅覺…」，說完最後的遺言及告訴他靈活的鼻子跟耳朵的由來後，霧野聽完臉上是帶著驚恐，但是他選擇沉默，滲氏的身體逐漸開始瓦解，它也放棄殺死霧野的念頭

「爸爸…再見…」，霧野帶著眼淚向已經變成灰的滲氏鞠躬，他也是很感謝它陪著他到七歲，它也教他生存的技巧，他也想起六歲的他為何要學拿刀

 

“這些戰鬥技巧…還有先天的超強感知…都是鬼給他的…”

 

上階鬼滲氏，也是一位有人性的鬼

 

「啊!!!!砍破所有牆壁!!」，霧野用力拖著神童的身體往外跑，雖然背跟眼睛痛到已經沒知覺，但他還是告訴自己一定把神童拉出宅外

 

“全身都在痛!!左手沒力!!眼睛、背快痛死了!!體力透支!!我快喘不過氣了!!”

 

「神啊!!你根本就是在整我啊!!還要再砍多少牆啊!!」

霧野一路狂奔往大門衝去，他邊跑邊大哭著，從剛剛的戰鬥中他就很想哭

原來他都是被保護的，不管是人是鬼，他們都是拼命的再守著他，就連這位隊長也是

自己可以活到現在，都要感謝那三位的救命之恩

「可惡…人家我才不是弱者…我也打敗上階鬼了…隊長…就快出去了」

霧野的背就像是被火燒一樣，他感覺每動一下身子，背部的肉跟皮膚在拉扯一樣，痛到已經快撐不下去

「我們一定可以活著出去…我也想保護你…我不要再讓救我的人死掉...」

 

"以前的遺憾...痛失姊姊...痛失媽媽...我都沒有保護到她們..."

 

「我可是霧野蘭丸!!是媽媽跟姊姊為我取名的!!我要活下去!!」

霧野咬著牙忍住腹部的痛，用全身的力氣大叫求救

「白鳥隊長!!南澤先生!!倉間先生!!救命啊!!我跟神童在這!!」

 

霧野大聲的呼喊其他人的名字，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宅內，當時的他們還嚇傻想說這是誰的聲音，霧野總算開口了，他要相信所有夥伴，他不是自己一個人

喊完後，眼前就一片漆黑而重倒在地上，他還下意識要抱住神童隊長不要讓他受傷

 

"總算...保護到重要的人了..."

 

前方傳來急促的腳步聲，還有人說話的聲音...